生于凌晨一点钟,死于华灯初上时

【元与均棋】Dream Diary

*朔第一人称视角,关于ooc自由心证

*要素太少,性格太浅,坐等后期人设完善

        我昨天晚上做的梦和以往的都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 以往梦里都是清晰的带着老电影一样昏暗滤镜的场景,我能用好些形容词尽可能精确恰当地把它陈述出来,带着外科医生一样的精确和冷酷无情。

        可昨晚的就不太行。我摊开笔记本在餐桌上,左手抓面包右手握着笔,吧唧吧唧地嚼面包,写写停停。刘岩老师和戴宸都起得早,到我桌边来打招呼,“均朔写什么呢?”我抬头腼腼腆腆地笑一下,塞着面包含含糊糊地讲,“就是那个,记梦。在记昨天晚上的梦。”刘岩老师就笑,“好勤奋好认真一小孩。梦啥了你都?”我咀嚼的动作停了一瞬,面包有点干,我咽了口唾沫。“梦到了一些……”我想了想,眯起眼睛看着刘岩老师笑,“梦到了好东西,但是不太好写。”

        你要我怎么描述一寸带着奇异光泽的莹白肌肤,从棋元哥挽起的袖口露出来的那一节白得刺眼的手臂。我在梦里看得模模糊糊又真真切切。还有他端坐在椅子上时交叠的腿,也是平日掩藏在衣服下久未见光的偏僻之所。一具漂亮又有几分磨损痕迹的身躯,我在梦境里还看到了更多,更隐秘而不能言说的画面。应该是我从那两次拥抱的触觉里的臆想,我把那两次胆大妄为还带着私心的拥抱细细揣摩回味,锁骨和胸腹肌肉的线条我刻在脑海里,除此以外还有他的眼神,他有点惊诧又犹疑地看了我一眼,可能因为我搂住他的力气太大了,还理所当然地把下巴搁在他的肩窝。确实亲昵得有点过分,但是他容忍了。

        他唱完回来我们再次拥抱,这回我的手流连在他的肩头迟迟不收走。而我表演得得体,眼神茫然慌张像一个手足无措的突然被推上讲台讲演的小孩儿。我成功啦,我成功地激起了他的保护欲。他拍拍我,跟我说加油,前辈鼓励后辈的口吻和语气。我抬着眼睛看他,三分憧憬六分感动,剩下一分没能掩盖住,是不能露出来的志在必得。棋元哥没有注意到,我庆幸又失落,他没有注意到,他没注意到。

        当天晚上录制结束我就去他房间敲门,“棋元哥,你在吗?我是均朔。”他把门打开一条缝,眨眨眼睛问我,“怎么了?”他只穿一件短袖衬衫,没有外套。我扒住门挤进去,毛二不在。里面没别人了。我扯着他坐在小沙发上,攥着衣角期期艾艾地跟他说,“哥,我想和你唱二重。”他坐在我对面,手指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,“哎呀,下午何亮辰来问过我了,我答应他了呀。”我趴在桌子上,半张脸埋在臂弯里,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,我知道这是有用的。“良辰哥唱歌剧,”我垂了垂眼皮,这样会看起来更委屈更难过一点,“你不要答应他啊,我和你唱音乐剧。我歌都选好了。”我站起来磨磨蹭蹭挪到他那一边,坐在他身旁,伸手握住他的手臂轻轻摇,“你不能答应他。”他又眨眨眼睛,露出一个有点无奈的笑。

        我上一次向别人撒娇还是儿童时,我知道从小到大我的请求都让人没办法拒绝,我看起来这样单纯,总会让人心生一点没来由的放任。所以我可以再一次把下巴搁在棋元哥肩窝,我整个人趴在他身上,嘴唇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耳垂,轻轻吹气。他侧了侧头,问我,“你怎么像个小孩一样,你好粘人。”这是一种默许,我更加肆意妄为地勾住他的脖颈,在颈肩交界的地方用犬齿慢条斯理地磨。棋元哥太白了,留下痕迹实在是好明显,我于是舔了舔那一处漂亮的咬痕,继续专心致志把自己往他怀里塞,“你就从了我吧?”他举手投降,“好好好。你不要蹭我了。”我笑出了声,埋在他肩头对着他的耳朵轻轻讲,“那要是亮辰哥先选你了,我怎么办啊?”他抬起眼睛瞟我一眼,我心里突然一颤,觉得他好像什么都知道。然后他轻飘飘地开口,“那就看你本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 这句话歧义好大。成熟男性讲话真的好有水平。我用鼻尖又蹭了蹭棋元哥的后颈,黏黏糊糊地问他,“可以吗?”他拍拍我的脑袋,像在安抚不让人省心的小动物。来吧,他说,让毛二今晚睡外边。我扑哧一下笑出声来,弯着眼睛撩起他的衬衫下摆,伸手去触常年不见天光的更深处。

        第二天早上我破例没记梦境笔记。我一夜无眠,自然没时间做梦。昨晚就比所有美梦更绮丽旖旎,我的荣耀,我的美梦向我俯首,和我共沐爱河。既然这样,就不必做梦。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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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要评论,长短皆可

两个人人设现在真的还很片面,我都不敢想等后期人设慢慢补全了该有多得劲儿

放心,没退双一(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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